這是部中國電影之中雅俗共賞的典範作品，也是兩岸三地電影人合作拍電影最順利的代表作品，曾獲戛納影展金棕櫚獎。改編自香港短篇小說家李碧華原著短篇小說，敘述程蝶衣自少被賣給京戲班學唱東湧，對自己的身分是男是女造成了誤解之感。師兄段樓房跟他情感甚佳，兩人因合演《霸王別姬》而成為名角。不料樓房娶娼妓菊仙為妻在先，在文革時期兄弟倆又相互背叛以後，使蝶衣對畢生的美學執著深感失落，再一在再度跟樓房排演首本戲時自盡於臺上。全片氣派恢宏，製作精美，將兩個伶人的悲歡故事情節摻合了半世紀以來的中國歷史發展，兼備史詩佈局與細緻的女性友誼，編劇陳凱歌固然表現出色，張國榮、張豐毅、鞏俐、葛優等亦演得精采。